▲有一部講述秀場直播網(wǎng)紅故事的紀錄片《虛你人生》（英文名People’s Republic of Desire）其中主角之一是當年YY直播最火的當家花旦沈曼，當她已經(jīng)疲憊不堪地結(jié)束十幾個小時直播的第一秒就接到了某一位土豪粉絲的電話，她只能無奈地接起電話，她沒有權(quán)利拒絕，這是土豪粉絲慷慨而享有的特權(quán)。
不管我們說勞動異化、剝削，還是體系對人的改變，我在"田野"里面大部分時候感到痛苦，也是這個行業(yè)里面強烈的情感刺激所帶來的反應(yīng)。我在博士論文里面寫了情感強度（the intensity of emotion）對人的影響。秀場直播里，你要通過不斷地制造劇情也好，賣慘也罷，或是讓自己表現(xiàn)得特別慷慨，你要讓人體驗到現(xiàn)實中體驗不了的情感強度。